可是安醇身体的防御系统已经错误地调动起来,不是安德一句两句的安慰能哄好的。很快他就又出现了喘不过气来的症状,没有人扶着,他根本直不起腰来,手脚发软地瘫在沙发上,瑟瑟地抖着,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。 安德懊悔不已,痛恨自己为什么没经深思熟虑就又刺激了他。 他拉了安醇一把,慌张地问道:“很不舒服吗?要不要去医院?” 安醇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