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掐灭了烟,一边收拾烟灰,一边头也不抬道:“有什么是安醇非要不可的呢?” 夏燃哑然,心道这我可真不知道。 安德走回沙发,揉了揉眉心,道:“他想要去英国,去见识外面的世界,可同时,他也非常害怕提及当年发生的事。” 夏燃无语了,摊着手无奈道:“这不是矛盾吗?他不把病治好怎么出门啊。” 安德:“对。所以他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