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上,他吓得都不敢动了,生怕把这个小生命惊醒,可花花只是熟练地转转耳朵,就又不动了,着实是一条懂事的狗。 安醇抹掉泪水,看向夏燃,却发现夏燃和安德不知什么时候都看着他,连路都不走了。 安醇哽咽道:“它真的不怕我,虽然我以前那么对待它们。” 夏燃点点头,撇过视线,不太忍心再看他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狗。安德摸摸安醇的头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