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椅的兜里翻出纸让他擦干眼泪,安醇一边擦泪一边信誓旦旦地说:“你们看,我真的就摸摸,没干别的。” …… 夏燃忍不住笑起来了,安德也无奈地笑了,无知无觉的安醇继续摸着他的花花。安德张望了一会儿,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,而安醇对灯会兴趣不大,于是干脆就不往前走,去茶舍待一会儿就回去算了。 他们开始往回走,越走人越少,而且人们的去向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