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 安醇头也没回,坐在玄关处穿鞋子。他声音细细的,但是语气不容拒绝地说:“我要去。” 安德眼神一寒,紧走了两步,手几乎要触到安醇的肩膀,胡清波用身体撞开了他,推着他往卧室走,声音急促地劝道:“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,让他去一次,就一次。” 安德使劲揉了一把脸,才点点头,沉声道:“好。” 安德开车带着安醇和胡清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