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夏燃家,一路上安醇就像个要见公婆的丑媳妇,紧张兮兮地一会儿抓帽子一会儿扯围巾,一开始胡清波还以为他终于觉得热了,正想劝他再脱一件外套,省得下车被冷风吹到着凉。就听安醇做了一次深呼吸,问:“你跟我哥表白的时候也很紧张吗?我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。”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,但是安德分出一半的心思注意后座的动静,自然把安醇的话全收入耳中。令人尴尬的寂静在车内蔓延开来,安德两只耳朵全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