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中已经把自己勾画成开膛手杰克那样的人了,却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哥哥,被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,信任着,唔,好奇怪的感觉。 安德站在家门口,深吸一口气后把脸上的坏情绪都压下了,才拿钥匙开门。 他一边脱鞋一边东张西望,看到窗台下那个倚墙静坐的身影时,吓得差点魂飞魄散。 “安醇!” 安德大叫一声,穿着一只鞋急急地奔向窗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