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还是选择了沉默,不再多问,生怕自讨没趣,她靠回座椅靠背上,轻轻地偏过头,望着窗外。 “我小时候跟着爸爸去过一个地方,到处开满了花,似乎花是那个地方的象征,无论是街头巷尾,墙头屋檐处,都摆放着一盆盆美丽的花。” “你是说广州吗?” 陆暻泓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克制,苏暖看到从眼前一闪而过的红花,恬静地微笑: “谁知道呢,那时候爸爸四处求职,却一再地碰壁,每到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