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我们就停留几个月,然后又去另一个城市,直到爸爸找到工作。” 她忽闪了下眼眸,掩盖住眼底晶莹的水光: “我连爸爸的葬礼也没参加,当我从医院里醒过来,我只知道我爸爸过世了,我不晓得他的骨灰葬在哪里,没有人愿意告诉我。” 陆暻泓没有回答,他瞥见车外的花丛,忽然听到了绽放的声音,从心底冉冉升起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 有时候,人往往无法探究,一种感觉是如何产生的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