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俩人一放开肚皮,再加上个酒肉不忌的和尚,不大会儿,一盘酱骨头就下去了一大半。 瞎子丢下一根啃干净的骨头,擦了擦手,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,一口喝干了半杯啤酒,把头朝前凑了凑,声:“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头啊?” 我左右看了看,点点头,“东北人酒量出了名的大,今儿来这里的都是假东北人?” 我从刚才就发现,先前那些吃饭的客人一开始是对着啃骨头的和尚指手画脚,可是不大会儿工夫,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