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吃多少,酒没喝几杯,就都红头胀脸的堵着酒劲,‘方便’的‘方便’,结漳结账,这会儿就剩下我们和门口的一桌了。 我和瞎子同时看向静海。 静海却像是没看见我俩的眼神,喝干了一杯啤酒,拿起酒瓶一边倒酒一边摇头晃脑的哼着荒腔走板的调。 我隐约想到,饭馆里的异常多半又是这和尚在搞鬼。 见旁边没什么人,我就压低了声音问他: “老先生,咱来的路上我把董亚茹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