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颤嗦嗦的蹲了下去。 借着烛光,我就看到脚下的‘地板’很有些不寻常。 这地板原先应该是上了漆的,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,漆皮早已经斑驳不堪,有些地方,大片的漆皮早就剥落,更多的地方是翘起了鱼鳞状的漆皮。 我还发现,这些漆皮的色彩虽然不复当初,但在相当的间距间,漆皮的颜色是不一样的! “怎么还不敲?” 瞎子的声音很低,可此时在我听来,无异于炸雷一样惊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