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。 我没有立刻敲击地面,而是勉强缓了口气,把看到的情形对他说了。 瞎子明显是在暗暗呲牙:“我看见了!我不是真瞎子!我让你用镇坛木敲地面!” 我抬眼看了看他,又看看吓得像‘孙女’一样蜷缩成一团的三毛,咬着牙,从兜里掏出镇坛木,按照瞎子的指示,朝着地板拍了下去。 “啪!” 只一下,斜眼间,就见墙上的除了我们仨之外的那些黑影,全都闪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