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况风说道:“这牲官坐过椅子未必有太大的作用啊。这样,还是得找殷天那小子了,我用他的血,给每把竹刀都画上我们天工一脉的血符,那样的话,对付普通的邪祟,绝对绰绰有余了。” 我闻言看向殷天之前咬破的手腕。 这家伙绝对是贼精,立时说:“你做竹刀是想对付邪门的东西,还要我出血?” 我说是。 殷天只是微微皱眉,再一次将手腕咬破。 况风接手了高战的身体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