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用他的血给所有竹刀都画了符。 最后一笔刚落定,况风忽然皱眉:“这操蛋老娘们儿,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我了。” “哪个娘们儿?”殷天疑惑道。 “跟你有个毛的关系。”况风对他很不感冒,意识中对我说:“你嫂子打更了,我现在必须得回去了。” “回哪儿?”高战问。 况风笑笑:“说了你也不明白。不过这趟能认识你这么个大队长,我不虚此行。现实中,我们可能不会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