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趴着,别动。”我拿过一杆未染墨的毛笔,略一迟疑,笔锋在血蛄内蘸了蘸,在郭森宽厚的后背上画了起来…… “你画什么了?”郭森终于得以解脱,直起身,边扭着头向后看边问。 但等他转过头,脸色一变,“你用的不是墨?你用这……用血蛄在我身上画?” 我知道瞒不过去,也没想瞒,点点头说 “血蛄分雌雄,也就是男女。你身份特殊,自带浩正罡气,我只能用雄血蛄给你加持。还好,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