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血蛄,正够用。” “你……唉,得得得,说了听你的,你干什么都行。你,你给我画的什么?符?”郭森无奈摇头。 “不是符,是画。” “就你,还画画?” 我笑笑,没说话。 我的绘画水平可能还不够小学二年级,可‘画师’却出手就是大手笔…… 剩下的三个雌血蛄我也没浪费,同样是掰断之后当作墨水,换了杆毛笔,利用开药方的毛边纸画了一些符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