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不想再躺在榻上养伤,那段时间过得无聊透顶,严冶看得紧,他伤没好,想下榻走几步,都是难事。 若是被他看到了,定是固执的让他去休息的。 只怕下一次想下榻就不可能了。 虽说可以躺着不动,不忙活那些烦恼的事,是享受。 可是安之辞就是不太愿意在榻上待多久,只怕在榻上待久了,腰酸背痛的,可叫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