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那段时间,他都是躺在榻上,什么也不用顾虑,他若是想吃饭,都是严冶喂的。 安之辞就觉得苦恼,他不过是割伤了左手罢了,还是拿的了筷子的,何必照顾得这么细致。 严冶照顾他照顾得无微不至,他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了。 “走吧,回屋!”严冶开口。 这清晨风吹得凉,安之辞刚养好伤,不宜站在有水的地方吹风,因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