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伤口,袁慎红了眼眶,指腹沾了药膏给上官澄上药,上官澄疼的抓紧被褥,手上青筋暴起,额上冒了冷汗... “昭昭,疼吗?我轻点!”袁慎察觉上官澄的痛苦,手上更轻柔了些。 “回来碰见了一户好心的人家,他们帮我将伤口简单处理了些,但...” “谁干的?”上官澄正说着,背后传来袁慎压着怒火的声音。 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