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谁干的!”袁慎另一只手紧握成拳,怒声道。 “是...我在铜牛查案时受的伤,不碍事的,我曾经受过比这...嘶——”上官澄背上一痛,袁慎迟迟没有动作。 “阿曜?善见?”上官澄试探着问道。 “昭昭,今后有我在,定不会让你受伤的!”上官澄被袁慎扶起从后面抱住,上官澄感到肩上落下了炙热的泪滴。 “阿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