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帮他们?” 他点头,意味深长地说:“家中出了蛀虫,若不清理后患无穷。” “可想好了,酉阳的酒虽然运往北邕州,但明面上并不算是母亲手底下的产业,若对方狗急跳墙,仅凭我们怕是招架不住。” “不是还有其他人吗?我可不信兄长真的不许他们随行。” 魏纪知唇角扬了扬,其中之意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