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舟年纪小可以不顾一切地胡闹,可他不行,总归得有一个人需思虑周全。况且,从北邕州到鄢京,路途遥远,仅凭胡德麓一人护送,那是万分不安全。 “想好如何做了吗?” “兄长可记得那日在吴景安身边劝他忍气吞声的男人?” “他若做手中刀,可能万不及吴景安用起来顺手。” 砚舟笑问:“兄长不是最不喜我想这些尔虞我诈的事?连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