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,裴枕银白色的发丝遮天蔽日般,尽数铺在她清丽的面容上。 她心脏狂跳,嘴唇轻颤,整个人都是木的,生怕是刚刚疯狂的举动,伤到了他心脏的要害,立马起身,碰了碰他的手,嗓音都带着抖: “裴枕?裴枕?” 听见她惊恐的声线,男人还是强撑起半边手,非常微弱的拍了拍她的脸。 “别慌啊……”他无声呢喃,音调虚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