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,“药剂生效了,我命硬,没那么容易死。” 那一刻,他觉得他是幸运的。 在听见拒绝的话之前,居然想要昏迷。 药剂?什么药剂?刚刚那个蓝色针管? 许肆似乎不太相信。 她扒开那只手,下床去捡起那枚空空如也的药瓶,打开了最近一盏台灯,急切又仔细的看着上面标注的几排小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