梏的更加厉害。 “疼,求求你松开。” 这一声很是干涩、就像是粗粝的沙子划过地面,很是刺耳难听。也像是失声许久的人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。 顾砚清岑冷的唇角微扬,说的话虽漫不经心但却透着狠意:“看来这么多年了,你似乎习惯了在这里的日子,也很享受,打算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了。” 话说完,顾砚清就松开了手,而女子也在第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