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把头垂在两腿之间,身子一个劲的贴着墙。 顾砚清转身,走向门口,从烟盒里再次取出一根烟,冷声道:“带出去。” 话音刚落,许途便立马上前拖拽着病床上的女子。女子光着脚拼了命的挣扎,但身如薄纸的她又哪里是许途的对手呢。 被连拖带拽的出了病房,走廊内有秋日的光,不热烈却还是让她感到刺眼,只因为这是她近乎六年来第一次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