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手指尖轻抚着这三道疤痕,神情漠然,“小产后我去了德国,有段期间我的精神状态很差。有时,压死骆驼的就差一根稻草。那个飘雪的冬日,我亲眼目睹了一场车祸,腹部隆起的孕妇躺在雪地里,鲜红的血不断的渗出。诚如我们刚才聊的,孩子始终是母亲心里头的一道伤。当晚我就开始做了噩梦,这样的梦魇一直纠缠着我。于是,我想到了解脱。” “梦魇加上学业的压力,我已然成了一个身心俱残的废人。为了摆脱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