魇,我只有选择药物。可你知道,精神类的药物是有依赖性的,这其实和吸毒是没有区别的。另外的两道伤疤就是戒药付出的代价。” 轻如羽毛的话语在车内响起,却重重的砸在顾砚清的心里。他早已料到这三道伤疤的背后一定有着血腥、隐晦的过去,可他见她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,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这样的她,让他心里头的恐惧不断地扩大。 顾砚欢平静的说完,泛着红的双眼对上顾砚清沉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