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轻笑出声,胸前的发尾颤抖,不停扫着容袖的眉眼。 容袖气不过,手握拳邦邦打在他的胸膛上,对方胸膛坚硬如磐石,也不知会不会疼。 她下手重,又本是练武出身,打在身上难免有痛感,晋离生生挨下,唇边依旧是那如沐春风般的笑意。 他抱着容袖,一路绕过后花园,走完屋檐下的连廊,来到她将军府的闺房中。 这房间接近三年未曾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