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陈设未变,依旧干净整洁。 平日容袖虽不回将军府,但府中下人仍旧每日过来打扫,丝毫不敢松懈。 晋离径直将人抱入里间,轻放在床榻上,自己也随身覆压下,完全不避讳。 “你干什么?”容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,有种预感,这个男人不会就此结束。 “行非君子之事。”他说的坦然自若,面不改色。 此刻虽是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