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如今,被伤得一滴不剩。 “我…我…我会加倍爱你,补偿我父亲对你的伤害,这样唐伯伯在天之灵就可以欣慰了。啊?”跪着的他抬头祈盼唐希回应他。 他的声音对唐希而言,一遍又一遍,刺骨寒冷。 唐希脸色发白,眼睛有七分困惑与懊恼,瞅了瞅眼前的男人,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又一声。仿佛,她在质问自己,是怎么喜欢上他的? 忽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