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曲连打断他们。 “唐希,为了我族人,你父亲的死我没什么好辩解的。现如今,你已是一个死人…” “父亲!”潇裘喝斥他闭嘴,他内心无时无刻不在惶恐不安,他想这句话收回去,它应该被埋葬,奈何它如瀑布般狂暴流而不止。 唐希似乎又发现了一个很可笑、很可悲的秘密。她徐徐转过身,淹泣道:“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我一个死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