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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什么呢?”

疤脸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陈默猛地回头,只见对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闪着寒光的匕首。

“我就知道你躲在这。”疤脸男人一步步逼近,匕首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,“把证据交出来,我可以给你个痛快。”

陈默的后背已经抵到了墙角,退无可退。他想起母亲在病床上浑浊的眼睛,想起她反复念叨的“数台阶”,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。他突然抓起脚边的旧报纸卷成筒,蘸了蘸窗台上的蜡烛油,猛地向疤脸男人扔去!

燃烧的报纸糊了对方一脸,疤脸男人发出一声怒吼。陈默趁机扑向洞口,几乎是滚了下去。洞下面是狭窄的通道,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。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,身后传来疤脸男人的叫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。

通道尽头是扇锈蚀的铁门,门上挂着把巨大的铜锁。陈默用肩膀狠狠撞了几下,锁扣纹丝不动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绝望地环顾四周,突然看见墙角有根生锈的钢筋。

他抄起钢筋,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锁扣。“哐当”一声,锁扣裂开了一道缝。就在这时,疤脸男人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踝!

陈默猛地转身,用钢筋刺向对方的手臂。疤脸男人吃痛松手,陈默趁机又是一砸,锁扣终于断裂。他推开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——

地下室中央支着一口巨大的铁锅,锅里是正在翻滚的暗红色液体,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。锅边散落着几只黑猫的尸体,还有一些破碎的人骨。墙壁上用鲜血画满了扭曲的图案,和楼梯间那个红漆人形如出一辙。而在铁锅旁边的石台上,摆放着一个用头骨雕刻的容器,里面插着半支燃尽的蜡烛。

“喜欢吗?”疤脸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,“我爹当年就是在这里处理那些不听话的病人。护士长发现了,所以她也变成了锅里的一部分。”

陈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吐出来。他踉跄着后退,后背撞到了冰冷的石壁。

“其实数台阶的不是什么怪物,”疤脸男人把玩着匕首,一步步走近,“是我爹养的那条大狼狗。每次处理完‘垃圾’,它就会在楼梯间徘徊,闻着血腥味数数。可惜啊,它去年老死了,我只好亲自来‘数台阶’。”

他顿了顿,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:“老太太也挺倒霉的,撬开地板正好发现了我爹藏的账本。不过她胆子太小,还没跑出楼道就被我吓晕了,顺手扔出窗外,倒省了我不少事。”

雨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从地下室唯一的气窗照进来,照亮了疤脸男人扭曲的笑容。陈默握紧了手里的钢筋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,否则下一个躺在锅里的就是自己。

“你看那是什么?”陈默突然指向疤脸男人身后。

对方下意识地回头,陈默趁机将钢筋狠狠掷出!可惜角度偏了,钢筋擦着对方的脸颊飞过,撞在铁门上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
“找死!”疤脸男人怒吼着扑上来,匕首直刺陈默心脏。千钧一发之际,陈默向旁边翻滚,匕首擦着他的肋骨划过,留下一道火辣辣的伤口。他顾不上疼痛,抓起地上的一根人骨就砸了过去。

疤脸男人侧身躲过,陈默趁机冲向铁门。就在他即将冲出去时,脚踝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!

他惊恐地回头,只见赵安的尸体不知何时爬了过来,眼睛瞪得滚圆,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。陈默猛地想起赵安倒下前抽搐的样子——那不是中毒,是装的!

“蠢货!”疤脸男人一脚踹在陈默背上,他顿时扑倒在地,额头重重磕在石阶上,眼前一阵发黑。

模糊的视线中,疤脸男人举起了匕首,嘴里念叨着:“别怕,很快就轮到你妈了……”

“砰!”

一声巨响,地下室的铁门被猛地撞开。陈默看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举着枪冲了进来,身后跟着脸色惨白的老头——那个卖煤球的老头,此刻手里还拿着根抡圆了的扁担。

“警察!不许动!”

疤脸男人愣了一下,随即狞笑着转身,匕首却在此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他低头看去,自己的裤腿不知何时被地上的钢筋划开一道口子,鲜血正汩汩流出。

后来的事陈默记不太清了。他只记得被抬上救护车时,看见老头蹲在地下室门口,对着里面的血腥场景干呕。警察告诉他,老头是这栋楼的老住户,昨晚看见他上楼后一直没下来,觉得不对劲,这才报了警。

“还有这个,”一个年轻警察递给他一个防水袋,“在地板下找到的,应该是你母亲藏的。”

袋子里是一本破旧的日记,还有一盘磁带。陈默在医院的病床上翻开日记,母亲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,却写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:

“7月15日,护士长说要带我逃跑,她发现了地下室的秘密……”

“7月16日,护士长死了,他们说是意外……但我看见那个有疤的男人把她拖进了地下室……”

“8月3日,他们给我打了针,我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……但我记得,证据藏在307地板下……”

磁带里是母亲年轻时的声音,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:“我看见他了,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,他把人推进锅里……还有那条狗,每次杀人后都会在楼梯间数台阶……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
陈默关掉播放器,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。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,赵安的动机终于清晰——他大概也是当年精神病院的受害者家属,想借陈默之手找到证据,却没想到被疤脸男人算计。

一周后,陈默出院了。他再次来到那栋老楼,警戒线已经撤去,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腥味。他走到三楼,307室的门已经被封死,旁边的墙壁上,那个用红漆画的扭曲人形被水泥覆盖,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下楼梯时,他特意数了数台阶——从三楼到一楼,不多不少,二十九级。走到拐角处,他看见清洁工人正在清理杂物堆,一只活蹦乱跳的三花猫从里面窜出来,冲他“喵”地叫了一声。

陈默笑了笑,加快了脚步。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医院发来的信息:“你母亲情况稳定,今天还画了幅画,说要送给你。”

附件是张照片,画上是个戴着太阳帽的小女孩,牵着一个男人的手,背景是栋有尖顶的房子,天空是明亮的黄色。陈默盯着那黄色的天空看了很久,突然想起地下室墙壁上那些扭曲的图案——在某个角落,有个被鲜血覆盖的太阳,和画上的一模一样。

他抬起头,看见巷口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——是那个疤脸男人!陈默的心猛地一沉,立刻追了上去,却只看见空荡荡的马路,和一个正在过马路的、脸上有块胎记的中年男人。

也许是看错了。陈默安慰自己,转身准备离开。就在这时,身后的老楼里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楼梯间。

他猛地回头,看见三楼的某个窗户里,闪过一道熟悉的碎花衬衫。风吹动着窗台上的蜡烛,明明灭灭,将窗玻璃上的人影拉得很长——那影子的四肢以违背生理的角度弯折着,头颅像个模糊的漩涡。

陈默的手机突然响起,是母亲的护士打来的:“陈先生,你母亲刚才一直盯着窗户笑,说看见有人在数台阶……”

雨又开始下了,淅淅沥沥,敲打着老楼的玻璃窗。陈默站在巷口,看着那栋被雨水冲刷得愈发灰暗的建筑,突然觉得,有些回声,是永远不会消失的。就像楼梯间里,若有若无的计数声——一、二、三……一直数到二十九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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