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久安的身体在寒冷中剧烈颤抖,脸庞早已被冻得青紫,嘴唇干裂起皮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吐着冰刀,刺痛着他的喉咙和肺部。 “原来北区的冬天这么冷!” 出生在南区的赵久安是感觉那彻骨的寒冷无情地钻进他的骨髓,似乎要将他身体内的最后一丝温暖都榨取殆尽。 “在这样下去,得冻死在这了!”赵久安咬着牙,用力晃着脑袋,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