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千年的不死树。” “瞎吹。”躺在他身后的康子说道:“树又不会说话,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它活了多少年?而且几千年前这岛上有没有人都是个问题。” 砚台抬手给了这多话的小子一下:“睡你的。” 康子卷着被子滚了滚,看似睡了,实际上耳朵还高高竖着。 “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祭祀的吗?”唐文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