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砚台倒是不知道,便摇了摇头。 唐文风想了会儿,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,干脆将被子往上一拉:“算了,时间多的是,总会有搞明白的时候,先睡觉。” 话音刚落下,屋里就响起了一道震耳欲聋的鼾声。 那是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,早就已经陷入沉睡的癫老邪。 双胞胎苦着脸:“公子,咱们能换换吗?” 唐文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