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投胎一定要做个男孩!” 说罢,闭上眼睛,挥刀砍下了张萍萍另一条手臂。 如杜鹃啼血的悲鸣声直穿耳膜,我实在听不下去,想要推门进去制止这些村民的恶行。 可双腿却不住打软,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样僵在那里,身不由己。 冷汗沿着张莹莹那张清秀的脸滚落进发鬓,她目光涣散,却蓦地看到了窗外的我。 她拼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