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用眼神示意我快走。 接下来的仪式里,她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,只是用那双凄恻而绝望的眸子盯着我。 姐妹二人明明只隔了一扇窗,却好似人间与炼狱,是此生都无法跨越的宿命。 我死死咬住手背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眼泪簌簌往地上砸,视线模糊不清。 仪式结束。 我松开口,手背已经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