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白家放了一个口子,白连州其实不懂为何在画师之事后,左平道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,以往可是他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,还不得只言片语,今天他主动至此? 若说没有疑心,白在朝堂当官这么久,也白生在仕族。 各种疑虑如海浪般扑面而来,白连州看着这玉春楼的包厢,众人皆知玉春楼的包间有多严实,左平道愿与他来此处,定是因为此点,方便说话,还能享受美味,一举两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