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只是他的心情与初来时的忐忑相比,此刻更是如坠深渊,进退不得,他仍在迟疑,对面的左平道冷嗤一声:“本官是糊涂了,岂可做这等……” “左大人且慢!”白连州终将手上的酒杯放下,压低声音道:“下官接近左大人确是为了一桩旧案——十八年前,皇后曾通过仍是太师的唐相买凶杀人,左大人可知晓?” 左平道抬眼道:“十八年前,你我皆稚童,焉能知晓此等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