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,连我自己都适应了好长时间,曾经有一段时间会做噩梦。后来我就不照镜子!”他的声音淡淡的跟我说着他的经历。 “这是哪一年的事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。 “八年了!”他看了我一眼,“很久远了!” 我的视线落到了他的那只手上,小臂上隐约可见伤疤,那只链子戴在腕上,到是不违和。 “你还留着?”我随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