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它跟着我同生共死,你说的不许摘!”他翘起嘴角又睨了我一眼,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!” 听到他的话,我的心骤然狂跳了起来,将视线移到了窗外,两只手感觉到无处安放。 接下来,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,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,让我的呼吸都感觉不畅。 到了医院,他的车子直接驶到了最后面的院子,他停好车对我说,“这里是临时设立的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