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宵的话不无道理,说实话,我也有类似的感觉。我转头看向二叔,想要向他求证,却看到二叔正盯着阿娜朵发呆。 看着二叔的动作,我不由得一笑,本想再调侃二叔两句,可是当我看到二叔那有些严肃的表情的时候,我又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,改成了:“二叔,这阿娜朵没事吧?怎么还没醒呢?” 二叔眼神有些复杂,“她的情况有些特殊,而且我还没有给她施针。” “特殊?”我不太明白二叔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