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特殊的?我当初扎你们的时候,一下就醒了,您老这扎针的手法,可比我娴熟多了!对付这种事手到擒来吧。” 二叔摇了摇头,“这不是手法的问题。”说着,二叔蹲下来,把阿娜朵的手拿了过来,并且翻开她的手心给我们看。 一看之下,就让我的心不由得一揪。阿娜朵的手掌心里全都是血,在血迹的下面还能够看到一道道的伤口,整体看上去血肉模糊的。 这种情况,让我们大为不解,“这,这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