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懂?” 纪小念泪眼汪汪,抽泣着想了想,解释道,“我又没上其他男人的床。” 她上的明明是酒店的床。 而且又没有其他男人,有的只是洲洲。 洲洲又没有跟她在一张床上。 他们只是一起吃了东西,想着休息一会儿就走的,谁知道大叔会跑过去不分青红皂白打人。 想到大叔还有可能会打